↑維梅爾(Jan Vermeer)名畫,戴珍珠耳環的少女(Girl with a Pearl Earring)

昨天破天荒的六點就去洗頭洗澡,因為要去打耳洞。

其實打耳洞這念頭已在我腦海裏盤旋許久,少說二、三年,那時Z還對我誘之以利,說
我去打了耳洞的話,要在她的耳環裏挑一付最漂亮的送我,可我是富貴不能淫的(其實
是懶),結果就這樣一直拖下來,一拖二、三年。那為什麼又突然下定決心去打耳洞?
是這樣的,前陣子娘買了條珍珠項鍊,店家送了副珍珠耳環,穿式的,為了不浪費那對
珍珠耳環,當然得去打耳洞。

其實店家送的若不是珍珠耳環,我大概也不會這麼意志堅定的跑去打耳洞,這也不是說
那對珍珠耳環有多漂亮,事實上那對珍珠耳環很簡單,就是耳針上黏顆珍珠而已。我的
意志堅定是來自於對珍珠那種光澤圓潤飽滿形態的喜愛,我就是喜歡珍珠觸手那種柔滑
以及配戴起來的高雅質感,它那種光華內蘊的華麗,是其他珠寶比不上的,而且我總覺
得不管再怎麼粗魯不文的女生,只要配戴上珍珠,霎時間都會端莊起來,珍珠好像有種
不可思議的魔法,是因為傳說珍珠是人魚的眼淚的關係嗎?

總之昨晚洗頭洗澡吃完晚飯後,我去醫院掛耳鼻喉科準備打耳洞。市立醫院從去年(好
像)開始提供雷射穿耳的服務,不過要自費,一洞500,耳針另購一個180,再加上掛
號費100,算算在耳朵上打兩個洞得花1460,實在有點不便宜,不過比起北部要價2000
,好像也不是那麼貴了,而且我自己就有耳環,所以還可再省360,因此實際上只花
1100。

當然打耳洞不是只有到醫院一途,還有傳統的手揉式和彈簧槍。手揉式是將耳垂揉到紅
腫後,直接以耳針貫穿,看來很痛,其實倒還好,因為那時耳朵已經麻木了,根本一點
感覺也沒有,倒是彈簧槍我覺得危險些;彈簧槍是將耳針放在槍裏,然後像釘書機一樣
,往耳垂上一釘,咔嚓一聲耳針就會穿耳而過。為什麼說彈簧槍危險,因為高中時許多
同學跑去打耳洞,絕大部份都是選擇這種方式,也絕大部份都有化膿感染的問題,因為
那把槍沒有清潔消毒的關係,那時看同學的耳洞因化膿而靡爛,實在怪可怕的,所以後
來我第一次打耳洞時,就選擇傳統的手揉式。

沒錯,其實我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打過耳洞了,記得那時決定要去打耳洞時,娘不太贊成
,她說打了耳洞下輩子還要當女生的,由於我挺喜歡當女生,所以倒也無所謂,況且打
耳洞就是為了當個漂亮的女生,當然更要勇往直前了,而且我那時還很騷包的左邊打兩
個、右邊打一個洞,當然和那些打整排耳洞的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不過我又不走重金
屬路線,以小老百姓來說,這樣的耳洞算特別了。

記得那時打完耳洞傷口固定可換戴其他耳環後,我立刻跑去買了十幾付耳環,垂墜式的
、環狀的、珠型的,有英國國旗、可愛的小海豚和帶搖滾風味的金屬圓圈......,每
天搭配衣服鞋子化妝香水變換花樣,風騷得緊,但熱度過後就漸漸懶啦,我是賴床族咩
,那十分鐘的化妝時間後來被挪來睡覺,沒化妝也懶得配衣服耳環,於是那些耳環連同
耳洞漸漸被我束之高閣,直到二、三年前表哥結婚,要去吃喜酒,我摸出許久未戴的耳
環準備戴上,才發現右邊那個耳洞已經癒合了,只留下一個小小的疤痕證明它曾經存在
過,奇怪的是,左邊那兩個耳洞倒是完整無缺,同個人的耳朵,也會有這種差異,真是
怪事。

右邊的耳洞密合後我就沒戴過耳環,因為只戴一邊怎麼看都覺得有點不倫不類,雖然也
想著要再去重打耳洞,但總是懶,直到這對珍珠耳環出現。到此,不得不先佩服一下自
家娘親,當我拿著那對珍珠耳環計劃要去醫院打耳洞時,娘自告奮勇要幫我,她說這種
小case她來就行,方法是拿根針(打針的針),用火烤一烤後往耳朵一扎就行了。娘
說得豪氣干雲,我聽得頭皮發麻,啊娘喂,又不是在演武俠片,還用火烤一烤,我還是
錢花一花找醫生解決比較保險(這句話好像在夾娃娃)。

因此昨晚,我坐上診療椅,讓醫生在我左耳以雷射打上兩個洞。雖然事先有抺麻醉藥,
不過藥膏只麻醉皮膚表層,穿肉而過的雷射光束還是會痛的,所幸是那種我能忍耐的痛
,倒是雷射那種滴滴聲老讓我起雞皮疙瘩。

現在就等一個月後耳洞固定,我就可以戴上那對珍珠耳環,當個氣質女,也趁此再物色
些漂亮的耳環衣服鞋子,重新打扮自己走回美女路線。這幾年唸書補習的,外表愈來愈
邋遢,以前勤看時尚雜誌培養起來的品味都不見了。要知道,人醜不可悲,把自己搞醜
才是罪惡,況且打扮得美美的,自己看來也覺心情愉悅嘛!所以美女等等嘿,我來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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